祝盟回到房间后,管家找她来请示,“那个被关在柴房的人怎么处理?”

当管家说到这个的时候,祝盟真是好半天才想起来那个人的存在。

她疑惑地看着梁阙,她不记得自己说过,要把沈君关在柴房那种好地方。

“我不是说,让忠叔先押沈君去干工程吗,挑点脏活累活给他?”

梁阙则没有看祝盟,而是拿起咖啡豆开始手摇研磨,整个人仿佛超然物外,没有任何外界事物能够打扰他。

管家便说道:

“是那人搬了半天砖就累晕了,当时您在忙别的事,先生就做主把人关到柴房。”

管家说完,感受到两位主人之间难以言表的气氛,他就有点想撤退了。

管家低下头,告诫自己以后再遇上那个人的事,只能在有一个主人的时候说。

祝盟发现梁阙此刻的表情十分微妙。

介于一种,我很关心这个事,但我又不想让你看出来我很关心,同时我还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关心,的表情。

祝盟眼珠子都不用一转,就知道有人是想多了。

一抹脸,祝盟便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看向屋子里的两个男人:

“你们过于善良了,那玩意是我大仇,本来就不是让他来享清福的,忠叔你怎么能看人晕倒就心软呢?赶紧把人拎出去干活。还有你给他伙食安排的什么?”

祝盟又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