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袋样式的棉布包好像有点眼熟。
不过这不是重点。
小公子的内心已经开始狂吼起来了。
你是个棒槌吗?
辣么大条血线你是看不见吗?!
刚才面对她时的那种门槛精的样子哪去了?
若不是说不出话来,小公子非要将苏木的脑袋都要喷烂。
不过看着苏木已经将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随手将那个满是血渍的棉布包丢在地上,就要去提刀柄。
小公子的心就凉了半截。
ε=(′ο`*)))唉。
果然么,希望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来,也正是因为不经意,往往就有憨憨把握不住。
累了,快点的吧。
趁着她还活着,见证一下憨憨的死亡,死也能瞑目了。
小公子的内心,苏木虽然无法读取,但是眼角余光瞥见对方那时不时就要抽动的眼角,以及那几乎要瞪出眼眶的大眼睛,他也能猜出对方心中已经经历了大起大落。
嘴角不免微微上扬。
他还没用力。
这就受不了了?
将目光收回,苏木看向了眼前这柄割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