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他有精神病史吗?”无所谓满脸真诚。
“什么?嘘,你小声的,这人是北派听风族的钱家人,这鼻子耳朵灵得很。”
无三省悄悄拉了自家侄女一把,两个人默默背过身去蛐蛐人。
那少年讥讽的露出一抹苦笑。
“三叔,我是说,如果放火是事实,过程呢?我只相信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正常情况下,谁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呢,我是觉得不了解事情真相,不要随意评价好。”女孩叉着腰站在河边,阳光照射水面在她脸上映出格外明亮的光晕。
钱恒一瞬间竟觉得世界明亮了起来,那么多年背着罪人的名号。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三省又骂骂咧咧说了好些,无所谓直接表示无所谓,并回了一句:“比精神病史他比不过我”。
气得无三省直骂娘。
钱恒:现在跑还赶趟儿吗。
最后无所谓直接一句回不去了,无三省急忙去了一趟,随即一路骂骂咧咧地回来。
对着无所谓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把油给放了。”
钱恒微微低头抚了抚鼻尖,谁让老板给钱了呢,那他钱恒,肯定要听话啊。
无邪无视淫威,对无所谓竖了个大拇哥,随即就遭到了自家三叔的恶意脱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