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无所谓在一次失忆之后,突然变得‘特别爱吃糖’,无政才开始大量吃糖的。还说要拔牙打针就可以一起了,‘打折’。
解雨臣叹了一口气,默默从可升降沙发的小角落里,掏出一整罐,装得‘异常满’的大大泡泡糖:“他说了,你想做的事,他都会站在你这边。先回家等你了,什么时候你需要他,一个电话就来。”
无所谓小嘴一瘪,眼泪又‘包’在眼眶里。
解雨臣见状上去就捏住了她的鼻子。
无所谓:?哪怕你捂眼睛呢!这河里吗?这不河里啊!我在河里吗?我在河对岸啊。
无所谓倔强的瞪着解雨臣,鼻子被捏了半分钟才放开,然后就被解雨臣按头塞进了自己脖颈间。
无所谓还想挣扎。
解雨臣也无奈了,解开了衬衫最上头的两颗扣子,把无所谓按进去一些。
像小时候一样,半搂着拍她的背:“闻见了吗?小为。”
无所谓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小手绕过解雨臣的腰。抽了两张纸巾。侧过头去狠狠的擤了一下鼻涕。
这才深深的把鼻子埋进了解雨臣的脖颈:“(⊙o⊙)哇,你好香啊~嘿嘿嘿嘿~”随即不停‘吸食’,并且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