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醒了醒神,“我们得继续往下走,下面一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不行啊岑队,我们没有那么多补给。”
汪岑目露凶光,看着小汪,“汪晨,别忘了我们的理想和信仰。都是值得的。”
汪晨也只得点了点头,“中队您说的对,为了我们的理想和信仰,哪怕是死。”
汪岑这才摆足了中队的架子,带着其余人往下走去,走到了一个多分叉的路口。
汪晨:“中队,这里有七条路口,是不是对应着那个小子身上的七指图。”
汪岑很想负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但是不行,他现在是岑队岑队要有队长的威严。
“这里一共七条路。最终通向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但那小子背后的七指图也正好是指向七条路。可惜现在已经看不清了。很多地方根本辨不清楚方位。”
汪晨突然像活阎王附身了一样,“那岑队,我们要不把那小子放下来,重新用刀雕一遍吧!”
汪岑醒了醒神,像不认识面前的人了一样,“汪晨,你?”汪晨大气都不敢出。
拍了拍汪晨的肩,“你小子有前途。”
“行,我懂你的意思了。”
汪晨这才松了口气,不是很客气的,直接伸手把黎簇从小汪的背上扯了下来。
“啊你干嘛?你别碰我,你有病吧!”
黎簇的腿本来就被他自己炸伤了,森森白骨露在外头,小汪也没得闲心,说给他处理一下。此时痛的面目狰狞,睚眦欲裂。
汪晨情绪不是很稳定的,拍了他的头,同时踹了他的伤腿一脚,“你才需要看病。”
黎簇确实需要看医生,他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他很想装死来着。
但是腿上剧烈的伤口,让他死都死不起,躺也躺不平,只能生不如死的苟活着。
“鸭梨鸭梨。你在哪儿鸭梨。”
前方甬道深处传来了故人的声音。
鸭梨孤勇着就想凑上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