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就足以板上钉钉的。

就是方木。

不可能还有别人了。

“他怎么赢的？是不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柳决明之子柳传志，此刻听到这里的对话，心惊不已，迫不及待询问道。

他此刻身上依旧缠着一些绷带，伤势尚未痊愈。

这些伤都是当初讲方木坏话，然后方木留下的。

若论对方木的恨意。

整个古月神地，肯定没人能比的过他。

护法摇头：“不是，据说是正面斗法击败的，以一支神箭洞穿了阴阳道体的神泉，将其直接射成了废人。”

“怎么可能！！”柳传志傻眼了。

那个破凡体竟然这么厉害？

没道理啊。

不应该啊。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话，自己以后还有机会报仇吗？

大长老和柳决明也不由面露震惊。

正面击败阴阳道体。

这种事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吗？

“你确定没有弄错？”大长老沉默了许久再三确认问道。

护法苦笑：“回禀大长老，我当时也不敢相信，所以多方询问探查，但结果千真万确，因为那一场战斗很多人亲眼所见，绝无虚假，据说此事都已经传回中州了。万相圣地因此颜面扫地。”

这件事几乎已经板上钉钉。

很多人亲眼所见。

不可能是假的。

大长老眼神阴晴闪烁：“这凡体竟然真有这么大的潜力，阴阳道体啊，古今罕见，竟然败在他手里？”

一想到那九月当空的异象，大长老心情更加糟糕了。

这样的战绩。

这样的异象。

会不会打破万古来的铁律？

一旦凡体成了气候，那他们岂不是糟糕了。

此刻柳决明也不复原先的轻描淡写，心中不免生出一点点后悔来。

这样的奇才。

若是当初没有交恶。

若是由他来好好培养......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他语气低沉道：“无妨，终究是凡体而已，难成大器。况且低境界修士交手，一件高阶法宝足够影响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