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
楚平生点点木桌。
“这是你们部落的某种仪式吗?”肖恩只是惊讶于他恢复力非人,没有多想。
楚平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好,我喝。”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楚平生说话算话,哪怕是毒药,他也敢喝。
肖恩端起边缘有些磨嘴的粗瓷碗,一口喝掉被血染红的酒水。
楚平生说道:“接下来,该让你发挥特长了。”
“特长?什么意思。”
“陈萍萍是特务头子,你也是特务头子,他有监察院的人可以用,你怎么能没人用呢,你觉得……北齐锦衣卫怎么样?里面应该有不少子承父业的人吧,如果给你两個月时间,能不能如臂使指?”
楚平生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
肖恩端着粗瓷碗的手一震,啪,碗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也就在这时,只觉一股燥热由腹部升起,如同奔流一样冲击着他腐朽、萎缩的经脉,而丹田里的真气也开始四下乱窜。
上杉虎听到屋里的动静冲进来一看,急了,一把抱住半跪在地的义父,一边怒视楚平生:“你把他怎样了?”
肖恩强忍不适,做了个阻止他讲话的手势,顶着一头虚汗喘息片刻,哇地一声咳出一口黑血,随即身子一震,两手猛挥,两股带有恶臭,似烟似雾的毒气由指尖逼出。
上杉虎看到了无比神奇的一幕。
肖恩手腕处萎缩黯淡的经脉开始臌胀,透出莹莹光华,连带着手部皮肤都年轻了十几岁,由枯槁干瘪转向紧致饱满,气势也是节节攀升,浑身流淌着属于九品上高手的旺盛气血。
一盏茶后,肖恩体表臌胀的经脉慢慢收缩,气势徐徐回落,不过上杉虎知道,这是返璞归真,收敛锋芒的状态。
“义父,你的功力……恢复了?”
上杉虎大喜过望,两眼放光,一对眉毛几乎飞起来。
“嗯,恢复了。”
肖恩回了义子一句,看向把粗瓷碗破片捡起,由支起来的窗户丢入河道的楚平生。
“你的血……”
他扬了扬手,制止肖恩说下去。
“现在有信心对付陈萍萍和监察院了?”
“杀我全家,囚禁我二十年的仇……我必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