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果看到这一幕，若有所思，这就是中国的人情世故，我和对方关系好，哪怕是机会你都没有。

只有当对方不需要的时候，我才可以给你机会，这就叫熟人社会，这个年轻的学生，他没办法，讲道理没有用，人家现在就是不讲道理。

他能有什么办法？动手打人，估计更不行，报警人家也可以不卖给你，反而又得罪了一个人。

孙小果觉得这才是现实社会，那些有钱人把自己不需要的东西给别人，而那些穷人都会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最好的给别人，而且还非常害怕，人家嫌弃不好。

看到这一幕，孙小果瞬间就明白了，人的出身和社会地位，就决定了人类的不公平，从道理上来说，这个学生应该可以买到这份试卷，但偏偏现实社会就不行，理想是理想，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残酷。

这也许就是自己不清亮的地方，所以孙小果瞬间犹如醍醐灌顶，想明白了，间谍组织要的是科技成果和国防计划，这一帮贪官污吏需要的是经济利益和权利职位，两者之间不存在冲突。

自己当初设想的太理想，想利用间谍组织和贪官污吏，对方何尝不是利用自己，最后自己的计划失败也是理所应当的。

因为自己违反了人类的规律，可就是因为看到这一幕，孙小果，后来从报纸上看到一个案件，就是这个女店员，因为下班之后骑自行车回家，过马路的时候突然被一辆摩托车撞了，头破血流，却又找不到凶手，并且也没有目击证人，再加上这个年代监控设施并不完善，对于人体面部识别系统海燕，这个时候还没有。

所以在报纸上发表消息，寻求目击证人，孙小果觉得肯定跟这个学生有关系，但是又犯不着，因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

来到省会城市拿到了100,000块钱的活动经费，孙小果在书店本来想买本书的，但是看到女店员这种态度，非常不满意，一家全国知名的书店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耻辱。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在保护谁？工商局在干什么？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一家国有企业是如何培训的？员工难道就这样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