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被看得心里发毛,躲无可躲,急忙起身见礼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莫不是被这比武嘈杂之声扰了清修?”
“有尔等在,老朽怎能清闲?”老者冷道。
“这……”任得敬心中不悦,嘴上却不敢多言。
老者说道:“任得敬,老朽懒得多说你的所为,不过今日比武之事你丢尽了我大夏的颜面,若再不收敛,只怕老朽识得你,老朽腰间的武烈神剑不一定识得任大将军。”
老者这一番话,说的任得敬无言以对,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脑门上的青筋一个劲的跳动,只是他不敢发作,他很清楚,面前这个老头可是说到做到的。
李乾顺见老者来了,倒是心中暗喜,他欠了欠身说道:“你老人家怎么来了?快到朕的身边就坐。”
老者向李乾顺深施一礼:“承蒙陛下厚爱,老朽感激不尽,然陛下乃万金之躯,老朽不过一介武夫,岂可与陛下同坐?”
此时,太子李仁孝起身道:“老师父请入座。”
看得出来,李乾顺和李仁孝父子二人对这个老者很是尊敬,而任得敬似乎对他更多的是厌恶和畏惧。
“不必了!”老者回绝了李仁孝的好意,又对李乾顺说道:“陛下乃贤明之君,贤德之主,望陛下为我大夏江山社稷计,为黎民百姓计,分清是非忠奸,保国安邦,才不负先皇之重托啊!”
老者说的话大义凛然,可语气中也有对李乾顺的不满和责备,敢对一国之君如此直言,可见老者的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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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以为李乾顺听了老者的话会震怒,不成想李乾顺却赔着笑脸问道:“老先生说的极是,不知老先生来此意欲何为啊?”
其实李乾顺的听了老者方才的一席话,心里确实有些不悦,但是他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老人句句都是金玉良言,他相信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他,这个老人也不会背叛他,或者说是背叛他的李氏江山。心胸广阔,明辨忠奸,这也是一代明君李乾顺的过人之处。
见此情景,完颜宗干、陆文龙等人也是不知所谓,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人,说话几无顾忌。
只见老者看向陆文龙,微微一笑:“特为他而来。”
“什么?”
“这是何意?”
“专为陆文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