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大呼小叫的时候,慕容冲已经爬上了岸,他浑身湿透,衣服松散,此时本就是傍晚时分,薄雾蒙蒙,天边粉红云彩堆积,射过来的光线也带着些温润的淡粉之色。
慕容冲长发披肩,身形比女孩还要婷嫚倩丽,湿漉漉的在夕阳之下更显美态。光洁的肩臂和修长的小腿因为衣服黏沾扭缩,露了出来,发出淡淡的惑人之光,再加上他本就盛世美颜,一时勾勒出万种风情。
难得的他手中的宝剑居然没扔,秀美的双眸中透出的清澈之光与剑光相得益彰。
苻坚顿觉口舌干裂,一股莫名的欲念抢上心头,他本就男女通吃,尤其喜爱俊美少年,看见慕容冲这个状态,简直让他把持不住,慕容冲本就美得惊世骇俗,要不也不能跻身十大美男之一。
苻坚刚要上前去搀扶,斜刺里却跑出一人,挡在了他的前面,原来是慕容焉听见弟弟落水,慌忙跑来查看。
慕容冲尴尬地笑道:“姐,我没事,就是喝了两口水,你别着急。”
慕容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埋怨道:“怎么如此不小心?”
这时苻坚也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慕容冲暴露出来的雪臂和小腿之上,不怀好意的游来移去,笑着问:“冲儿,没事吧?”
还没等弟弟说话,慕容焉突然拿下披帛一抖,将小弟裹了个严严实实道:“赶紧回去吧,换身衣服,莫着凉了!”分明就是不想给苻坚看。
然后她冲苻坚快速地施了个礼,拽着慕容冲便走。
苻坚看着姐弟的背影,道:“可真是雌雄难辨,一对璧人啊!”
他也不急,背着手,慢慢地晃进宫去。
是夜,苻坚把一腔欲火都发泄在了慕容焉身上,慕容焉自知国破家亡,自己作为战利品被苻坚收纳,早已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了苻坚的奴仆,生也在斯,死也在斯,所以对苻坚百依百顺,极尽温柔妩媚之能事,她还有个小心思,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住慕容冲,不让苻坚染指弟弟,所为长姐如母,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
好在苻坚清晨即起,又忙国事去了,一连数日都没出现。
原来是秦国又接到了一封绝交书,这回是仇池国甩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