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分辨?”叶仲文轻笑出声,咬着牙说,“自欺欺人。”
“叶仲文你够了。”沈棠忍无可忍,“就你会用成语吗?你才是自命不凡,自卖自夸,自私自利,自食恶果,自求多福吧。”
空气瞬间凝住。
叶仲文怔愣着哑了口,眼底似乎有一层黑雾快速蔓延开来,将他真实的情绪藏了个严严实实。
“河水不犯井水还记得吗?”沈棠气呼呼地继续,手掌在他们俩中间划了划,“你若再干涉我的私事,就越线了。”
叶仲文拧眉,越线这个词还真是既耳熟又刺耳。
“离我远一点。”沈棠咬牙切齿,“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说完,冲上楼。
叶仲文站在原地,阴着张脸,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半天也无法心平气和。
上次在医院,就没有吵清楚,他一个人窝着火整整一晚上。
他翻身起来,冲去书房找沈棠继续吵。
书房却被上了锁,害他吃了个闭门羹。
沈棠躺在地铺上,见门把手被用力往下压了多次,抱着被子不予理会。
“沈棠,开门。”叶仲文换成直接敲门,“出来把话说清楚。”
见沈棠还是无动于衷,叶仲文扶着门框唉唉叫唤:“沈棠,我膝盖痛。”
沈棠坐起身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环起胳膊来,听着他又造作地叫了声“我膝盖真的痛,没办法走路了。”
沈棠听着都替他尴尬,实在是假。
“叶大少文治武功样样精通,看来少学了一门表演课。还是找个名师,练练再来吧。”
叶仲文脸色一僵,直接说:“那你开门,示范给我看。”
“你的意思是……我擅长演戏骗人?”
叶仲文语塞,抱怨说:“沈棠你变得未免太离谱。好话歹话不分,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以前那个温柔懂事的沈棠哪去了。”
温柔懂事,四个字刺痛了沈棠的心。
“爷爷和我说了,东港那么多落魄贵族名门淑女你不要,偏偏挑了我,是觉得我人好嘛。”沈棠冷笑,“温柔懂事这种形容词,你还是留给其他女人吧。发好人卡是你的事,要不要做好人现在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