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合规矩无所谓,巫所谓会出手。
只听得他严厉的声音响起,“天地君亲师,我是谢如墨的师父,受他一拜如何?”
总之,万宗门的人是坚决要有女方的人在这里接受拜礼的。
谁管什么规矩?江湖人讲规矩,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
巫所谓的道理是通的,作为师父,他坐在那里绝对没问题。
然后巫所谓又说,他师兄在,师兄站着,师弟坐着,不合规矩,京城有这样的规矩吗?
这一句反问,大家细思也合情合理,好吧,任阳云得到了他的椅子。
就这样,一段连着同心结的红绸带塞到了宋惜惜的手中,另外一头是谢如墨牵着,两人站在了一起。
这部分宋惜惜熟悉啊,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就转身对着外头,甚至还提点了谢如墨,“先拜天地的,我们要面朝外。”
谢如墨慢慢地转了过去,声音平静无波,“听司仪的,今日主持我们婚礼的是礼部尚书。”
宋惜惜没做声了,自知失言。
娶个二嫁的,也挺委屈他的,自己就不要再提与此有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