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颤抖着从许纯良身后走出,他尽可能的离紫苏的尸体远了几步,然后颤抖的说道。
看得出来,他很害怕。
“呵呵……,想不到,这家伙迂腐归迂腐,倒还够朋友!许纯良,路上偶遇的朋友都这么够意思,你可以啊。”老人许纯良依旧蹲在地上,用赞叹的语气看着王富贵说道。
而小孩儿许纯良也从王富贵的肩上爬了下来,悄悄的走到了那白衣女子的身边。
他手脚并用,轻飘飘的爬上了她的肩膀,然后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她那张女扮男装的脸。
一双小手下意识的向白衣女子平坦的胸部比划着,似乎有些好奇那里为何那么平庸。
“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讲道理?”
白面太监连看都未看王富贵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他手中的折扇微微抬起,指向许纯良。
“清水清来清水清,清水照见鲤鱼鳞;清水照出妹的脸,龙王立马请媒人……”
正当白衣女子一方的诸人无比紧张的盯着许纯良时,那刚刚不久前才听到的打柴人的山歌声再次响起。
从山上幽幽的传来。
或许是那山歌声太过自在动听,众人的剑拔弩张在这一刻微微放松了许多。
不一会儿,一个同样穿着短衣破衫的樵夫挑着两捆柴火从山上走了下来。他腰间同样别着一柄明晃晃的柴刀,边走边唱,怡然自得。
转眼间,他已经来到了许纯良身后。
蹲在枯树旁的老人许纯良和趴在白衣女子肩头的小孩儿许纯良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他们二人一同盯住了他腰间的那柄砍柴刀。
樵夫来到许纯良的身边,低头看着他手中提着的紫苏的脸,一脸可惜。
他又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太监和随从们一伙儿。然后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