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并不是为了劫财,被害人的手机、锁在抽屉里的几千块钱现金都没有遗失。除非,被害人还有其他值得凶手翻找的东西,但我认为这个可能性非常小。”
“好吧。”傅斯瑰没有继续纠结这一点,转而问道,“那么,在昨天暴雨夜发生的凶杀案和9·25雨衣案会是一人所为么?”
许戈抓了一把软趴趴的奶奶灰,想要点烟,但想起这里是案发现场又忍住了:“这就是我火急火燎叫你来的原因了。老潘拉走尸体之前跟我初步分析了一下,被害人只有一处致命伤,在左胸,锐器切断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他跟我说,凶器很有可能是三棱枪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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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凶器,一样的杀人手法,以及……同在暴雨夜。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许戈烦躁地又抓了一把头发,已经预见到回去之后被领导劈头盖脸痛骂的惨状了。
“别灰心,至少这次他留下的痕迹很多。”
“是啊。”许戈并没有被她安慰到,像一只略有些忧伤的大狗狗,双眼流露出些许忧郁,“这次幸好案发现场是在室内,凶手也没有打扫现场的意思,光血脚印就留下不少,希望能有更具指向性的生物信息。”
傅斯瑰绕过客厅的血迹,走到另一间卧室前:“这是常梦的卧室?”
“对。”
“检查过了么?”
许戈点点头:“不过,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凶手和被害人扭打、行凶的过程,都只在门口和客厅进行,没有波及到卧室。依我推测,昨夜凶手骗开门后,应该是立刻制伏被害人,被害人有过抵抗,但很快就被凶手刺死,整个过程甚至都不会超过一分钟。”
傅斯瑰“嗯”了一声,不甚走心地附和道:“很符合这个‘雨衣杀手’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
她在常梦的卧室里看了一圈,甚至还走到窗前,探头出去瞧了瞧,竟比在丁宝月房间还要仔细三分。
许戈站在卧室门口有些奇怪地问:“傅教授,你在看什么?有什么线索么?”
“没什么,痕检收工了么?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