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渊听罢脸色都变了。
然胥夜却看着苏鸾如此认真的样子,蓦的笑了,随即一掌就将苏鸾拍了出去!
“她是她,你是你。本王不需要你的可怜!”
宸渊急忙将苏鸾抱住,这一刻,他的心才有了实感,“你若再敢说要陪其他男人度过余生这种话,本太子真的会生气的!”
苏鸾看着宸渊眼里掉出来的眼泪,只得叹气,“胥夜何等骄傲的人……”
“你故意的?”
“虽是故意,也要他肯放手才行。”
胥夜闭上眼睛,抬手就要直劈自己的天灵盖,然而卿长安却喊住了他。
南星曜一怔,“长安?”
“子瑜,北宸太子答应我不会杀你。但你终身不可踏出月獒山半步。”
“让本王一个人在这山中孤独寂寥至死……”
“不是你一个人,为师会陪你。”
“……长安!”
卿长安兀自走向胥夜,“子瑜,为师说过的,不会弃你一个人,你我师徒二人,半生的恩怨就在这月獒山中慢慢化解。”
“……我不需要!我最烦你了!”
胥夜冲卿长安吼道,然而他的眼睛却通红,眼眶里竟闪着水光。
“好了,就这么定了!”
“卿长安……”
“阿曜,这是我欠子瑜的。”
南星曜气的快要吐血了,但最后却道,“你不走我也不走,我看这地方山清水秀,挺适合养老。”
就这样,卿长安和南星曜留在了月獒山上,但很多年以后,再有人进入月獒山时,却发现三块墓碑并立,而最陈旧的却是胥子瑜之墓。
又一年岁首,卫庭燃城,一青年男子立于拱桥之上,他手里握着一柄扇子,身旁跟着个小厮,
“公子,和您约定的那人,怕是不会来了,你这都白跑了七个年头了。”
“谁说白跑?”
宸渊笑意盈盈的看着湖边懒散喝酒的女子,她眉眼微微上挑,举起酒杯冲他的方向举了举。
“这不是来了么。”
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