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文的伤稍微好了一点后,又被送回了原寝室。
他看着熟悉的寝室和室友,惊恐道:“我,我不要去那里,我要去别的地方住……还有他,我要告他……”
“你可闭嘴吧你。”
狱警冷笑道:“你被打,那是你活该,不然为什么人家之前相处的好好的,怎么你一来,就被打了?”
一套受害者有罪论压在周运文头上,把周运文压的头昏脑胀。
不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怎么都这样……
“进来吧你,”老六一把将周运文扯进屋子里,“同志放心,新人是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有我们在,会帮助他尽快适应的。”
狱警给老六竖了个大拇指,“很好,思想很有进步,那我就先走了。”
“不……唔唔!”
老六捂住周运文的嘴,阴恻恻一笑,“同志,别跟我们客气,都是室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周运文一脸绝望,除了对狱警离开的方向伸出尔康手外,再无其他反抗方式。
被拖到寝室里,周运文本以为自己会再被暴打一顿,但男人没有,而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旁写着什么。
老六跟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拉着男人,找了个借口,把男人拉出去。
男人走之前,告诉老六:“别把事情闹大了。”
老六嬉皮笑脸道:“知道了,大哥。”
等男人一走,老六看向周运文,轻笑一声,“周运文是吧?”
“你知道我们老大再写什么吗?”
求生欲下意识让周运文听话,他摇摇头,“不,不知道。”
老六神色悲痛,“老大,在写家书。”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表情。
周运文不理解。
为什么写个家书,他们会露出如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