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物踩在到陷阱上,回去路上白岁安顺手摘了些野菜野果,还猎了一只早起的野鸡,收获颇丰,再加上前两天的鱼和猎物,家里的肉怕是吃不完了。
家里吃喝不愁,接下来就该找时间和林容乐去镇上拜师。
一人一狗回到家,林雅舒瞧见白岁安手上那只鸡,便黑了脸:“你怎么又提东西?都说了不许了!”
白岁安卖乖道:“可能是昨天你们陪我一块睡,我恢复得很好,早上醒来一点都不痛了呢!”
“真的假的?大夫可说了要六七日才能恢复呢。”
对上林雅舒狐疑的眼神,白岁安没有正面回答:“看我昨天拿棍子打人可利索了,怎么也看不出来我受伤了吧?”
回想当时的场景,林雅舒点头:“好吧,那我只允许你拿一点点东西,再重都不行了。”
早食是鸡肉粥,林容乐盛了一碗端进屋给夜凌澈,白岁安也跟了进去。
“我想今天就带容乐趣镇上找那位百里先生。”白岁安开门见山。
夜凌澈捏着勺子,慢慢搅拌散热,似在思索,直到尝了粥的咸淡才开口:
“我之前在飞云百货那存了坛好酒,你去取时让阿岩多借些人,一块过去。”
“为什么借人?”
“百里墨那夫人喜怒无常,一句不和便会出手打人,人多好打些。”
“人多不就是欺负人了?你都欺负百里先生的夫人了,他该多气?”
白岁安的话给夜凌澈提供了新的思考方式,男人下意识用指尖顺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你说的也对。”
“依你所言,这百里先生是个奇人,定不会轻易收学生。不收学生大可闭门不见客,可她让家眷见了你,说明这是一个考验。”
白岁安继续道,“越是直接,就说明他考验的不是这件事。”
“那会考验什么?”
“不知道啊。”白岁安耸耸肩,“总之不能多叫人。”
“万一打起来呢?”
夜凌澈抬眼直视白岁安,眼神内的情绪与严肃的语气不同,里面藏着不可言说的关心。
白岁安解读不出这种情绪,她心没有细到那种程度:“有我在,打起来也没事。”
“白岁安,你昨天才刚受伤。”
“但是我用药了,已经不影响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