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封信,应该是刚拆开看的,还没来得及销毁。
【恒帝已有病象,太后寿宴停止筹备,继续准备药物。撤离地点还未定,等宫里有消息我再告知于你。】
皇帝生病了?
白岁安将可能有用的东西都收入空间之中,时间紧,又翻了一圈,找到了一个银钱袋子,提着挺重,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一并带走了。
出去时倪垭还是不能动,在白岁安走到她身前时,她看了一眼别在白岁安腰侧的钱袋子。
气笑了。
“怎么?你们千恒国不给探子发银钱吗?”
“谁会嫌这东西多?”
白岁安将信封拍到倪垭的心口上,信封上没有署名。
“这是恭昌写给你的?”白岁安问。
倪垭挑眉:“你连他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些做什么?”
不知为何,倪垭就是怀疑眼前这人和恭岁安有什么关系,可对方顽劣的做法令她十分不爽。
刚才在屋里找到了绳子,白岁安现在毫不客气地开始将倪垭五花大绑。
“你解穴了我就继续点穴,要么你就大喊,让外头那些人进来看看你被人绑着的狼狈模样。”
“你!”倪垭咬紧牙关,恨不得现在就能动手教训白岁安一顿。
“好了,现在你们做什么我也知道了,我就想知道以前的事情,你告诉我,我会留你颜面。”
白岁安还从屋里拖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到了倪垭的面前。
要不是她蒙着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自己家里呢。
这对倪垭来说,侮辱性拉满了。
但是没办法,计谋不敌对方,输了就要认。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保住自己的命,以后一定让眼前人死无全尸。
“你问吧,我知道就告诉你。”
“太子现在在何处?”
“不知。”
不知就是可能还活着。
“当初那场刺杀谁是主谋?”
倪垭望向别的地方,随意答道:“自然是你知道的那个恭昌。”
“究竟是宫里的哪位贵人,在帮助你们?”
“恒帝看重的无非就那几人,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