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预言家跳出来,给后置位发查杀……还是个真查杀。
后置位狼人原地干拔、被迫起跳……
嘶……怎么好像有些既视感?
她保持着靠坐的姿势,没有表现出任何端倪。
曲一杨的发言还在继续:“二号既然为查杀牌,那他大概率会原地起跳……不跳也没关系,让他后置位的狼队友来捞他嘛,这样我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出两狼了。”
“警徽流的话……警下只有四号这一张爸爸牌,验她有拉票的嫌疑,虽然我作为一个真预言家肯定是希望四号能够上票给我的,但也正因为我是个真预,所以我更想要奔着狼去验。”
“那警徽流就打一个五号,打一个七号好了……当然,之所以验他们俩,与他们上一局联合把我送走的事没有任何关系。”
曲一杨正色道,“主要是他们无论逻辑还是发言都很不错,不把身份定义一下,我这边也不安心。”
“如果五号起跳的话……我就去验九号,九号上一局的表现也还可以。”
他仔细想了想,“就这些吧,三号这次是真预言家,昨天晚上随便查的二号,二号刚巧为一匹狼,警徽流五、七顺验,如果五号起跳,就九、七顺验。”
“别的没了,过。”
二号方宇坐直了身体:“二号发言,二号是预言家。”
果然……熟悉的场面重现了。
迟愈强行忍住伸手扶额的冲动。
当她听到曲一杨的那句“让他后置位的狼队友来捞他”时,她就知道,方宇大概率是隐不下去了。
更别说曲一杨还精准地把警徽流打在了她的头上……若方宇不跳,不想打成单边预、怂狼局的话,就只能由时零跳出来,万一没跳赢,让真预拿了警徽……
真预验了迟愈之后,再把警徽一撕……
第二晚直接三狼找齐,根本没法玩了。
方宇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悍跳预言家的。
九人上警,结果刚发言了两个人,真假预言家就都跳了出来……这么刺激的场面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