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好好的,这棵树怎么就倒了?
随即在耳边炸起的一声又一声巨响,看着一棵又一棵倒下的大树,感受着脚下传来的不停歇的震颤,警员们都懵了。
面面相觑却又相顾无言。
终于有人干巴巴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树都倒了?”
场内一片静默。
没有人回答。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孟父面色冷肃,情绪内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眼底却是波澜起伏,彰显着他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平静。
即使什么都看不到,多年从警生涯锻炼出来的直觉告诉孟父,很危险,前方很危险。
他下意识的全身紧绷,眉心疯狂的抽动。
他都已经离动静传来的地方这么远了,还感受这么深。
那么,远比他距离近的萧师傅呢?
萧骁眼底金辉若隐若现,渐渐渲染上了漆黑的瞳仁。
他没有想到,明明一开始是鴒鴢给了对方一个出其不意,没想到不过一个眨眼,鴒鴢就被肥虫遗压着打了。
每听一声鴒鴢被砸的声音,萧骁的眼角都不由得抽动一下。
看上去很是狼狈的鴒鴢,但是眼里的火焰却比任何的时候都要旺盛。
“鬼鸮。”
萧骁嘴角弯出凛冽的弧度,“去助蛊雕还有鴒鴢一臂之力吧。”
他可没有一定要一对一打的想法。
又不是挑战或者切磋。
面对的也是杀害了许多人的妖怪,自然是怎么能把对方打趴下就怎么打了。
“呱呱”
灰色的妖怪应声而出,凛凛的鬼火在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里摇曳不定,薄薄的雾气弥漫开来,奇异的叫声并不响,乍听之下嘶哑难听,却莫名的蛊惑人心,让人神志恍惚,生不出丝毫的抗拒之心。
肥虫遗看着周边突然飘过来的雾气,瞳孔骤然紧缩,即使有所戒备,却还是慢了一步,奇异古怪的声音已经钻入了它的大脑,竖瞳眼里的光有了些涣散。
“唳”
鴒鴢趁机妖力流转,使出了全力、终于摆脱了肥虫遗的桎梏,随即没有丝毫停顿的、倏的一下飞到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