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儒雅老者与上清在一起总有讨论不完的话题。
因此,他反倒没有什么机会问小友自身的情况。
小友每次来找他的时间不定。
很是随性。
只是按理说,小友这般的年纪不是应该在念书吗?
为什么……
他曾经问过小友这个问题。
但是小友没有给他回答。
显然,小友不愿意多言关于自己的情况。
……
上清什么都不说。
儒雅老者也只能作罢。
而且,他相信小友。
这么出色的孩子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他也隐约察觉出了这孩子的些许神秘。
这孩子……也没有怎么费心掩藏。
而是大大方方的彰显着自己的特别。
反倒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大惊小怪了?
……
儒雅老者没有再次试图了解些什么。
莫名的,他有预感,要是自己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也许小友就不会再出现了。
他不愿意失去小友。
人年纪大了。
看惯了别离。
却也最受不得别离。
……
小友不说。
他便什么都不问。
他所有的对小友的疑问与担忧都被他放在了心底。
……
小友来找他的频率并不频繁。
这反倒让他觉得放心。
小友这般的年纪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找一个郊区的老头子聊天?
……
小友总是一个人来。
一个人离开。
小友像是画卷中的人。
在小友的身上他好像看不到现代社会的痕迹。
也看不到小友跟其他人的联系。
现在看到小友跟老同学的孙子似乎相处不错的样子,他的心里颇有几分的欣慰。
孩子还是要有年龄相近些的朋友的。
孩子沉稳懂事是不错。
但偶然有些孩子的天真烂漫也很好。
踏入社会的成人想要天真烂漫都很难了。
……
“走吧。”
儒雅老者招呼两人。
“有什么话到餐桌上再说。”
“我们边吃边说。”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
但管它呢。
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他说了算。
……
“都坐下。”
儒雅老者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