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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女子疑惑。是不是鸟……不是一看便知吗？怎么会用到……应该二字？

……

“你不认识鸟？”女子有些怀疑。不是怀疑这孩子不认识鸟。而是怀疑这孩子……在说谎。

……

“当然不是。”徐鹤立即摇头。

“我认识鸟！”

“但小喜虽然长得像喜鹊……”

“却有两个脑袋。”……

“两个脑袋！？”女子惊呼。怎么可能？！……

“嗯。”徐鹤点头。

“跟一般的鸟不一样。”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长着两个脑袋的鸟。”

“小喜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长着两个脑袋的鸟。”

“妈妈。”徐鹤的眼里隐隐透出期待。

“你看到过长着两个脑袋的鸟吗？”……女子的脸色有些难以言说。

“……当然没有。”

“徐鹤。”女子放低了声音。神色很严肃。

“世界上没有长着两个脑袋的鸟。”……

“有啊。”徐鹤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

“我看到了。”

“小喜就是。”

“妈妈，你刚才没有看到小喜吗？”……

“……没有。”孩子的认真让女子不由得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是变异的鸟……也说不准……是不是……只是……

“你说刚才小喜就在这里？”女子再一次确认。……

“嗯。”徐鹤很疑惑。

“妈妈。”

“小喜那么大。”徐鹤张开双手。试图说明小喜的体型。

“你没有看见？”徐鹤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