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徐“屈尊”蹲在浑身血污的少年跟前,掐住对方的下颌,指尖几乎陷入那薄薄的皮肉中。
感觉到对方那仿佛下一刻就要掐碎她颌骨的力道,华琅的眼中仍是没有惧色。有痛楚,有憎恶,有水雾,就是没有哀求。
他并不害怕。甚至不怕死——
意外察觉到这一讯息的王子徐更是禁不住心中的怒气翻腾,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直到对方感到疼痛难当吃痛收紧,才收回双手,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
“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说!若你现在说出来,我还能让你死得更痛快些。”
这时华琅才肯抬起头望向对方,他用一种无比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嘭——”可怜的卧底先生又挨了一拳。不过这下显然克制许多了,华琅这下没有一下昏迷过去,只是顺势吐出了不少鲜血。
“你啊你,傻孩子。这时候还要演忠心耿耿的戏码吗?连小命都快没有了。你期盼着的救兵也没来。难道就不感到怨恨么?”
华琅感觉那只微凉的手再次掐住他的下颌,一寸寸的用力,收紧。他能感到自己完好的骨头在挤压,仿佛发出尖锐的嘶吼,即将临近破裂的边缘。
“你把那些剑奴收到哪里了?还不说么?”王子徐一字一句地问道手上的动作不停,满意地看到对方无比痛苦的模样。
“健…汝?窝不直捣……咳咳咳……”见对方开始呼吸困难,无法说出完整的话,王子徐皱了皱眉,嫌弃地丢开手。
“顶顶忠心的一个人,到这步都不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给得给你吃点手段才能学会听话。”
“放心,本座是不会让你死的。你最好能撑到最后……”
王子徐怒极反笑,将人连头发扯起来狠狠贯在甲板上,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隔着一个空间,宁夏都觉得心中一紧,头皮发麻。太、太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