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心急十分无礼地斥责了宁师姐。事后他又怕自己冒犯了对方,失去了这个难得的朋友,担心了半天。
后来他在会场上找不见宁夏,心中亦是松了口气。可见对方应该是听进去话了,这样应该也没生他的气……吧?
“宁道友今日也没来。她不会忘记离开的日子吧?”徐良却是想到另一个问题。
“这个就不必忧心。我已告知她离开的时间跟地点。她暂住在贪狼锏寮内,更容易找过来。大不了到那日我再去找找她,免得忘了。”谢石派派胸口,十分自豪地表示自己已经通知过小伙伴了。
当然,徐良并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价值千金的留音符做这一点小事,只以为对方私底下什么时候说了。不然准得被这家伙惊爆眼球。
“唉。宁道友怕也是遭了不是故事,竟搅进贪狼锏里头。不过,怎么都比那家伙省心多了……”
“怎么了?可是他又闹事什么事来?”谢石一下子就明白对方在说谁。让徐良用这样既无奈又痛心的语气的,也只有一个人了,就他那个不成器的师弟。
这家伙犯下弥天大祸。徐良将对方从贪狼锏提溜回来就没放出去过,一直被软禁在一个小房间里,只得出岛一起押回去清算。
那之后,徐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愿意提起他,怎么今天忽然间又说起来了。徐师兄可不会无缘无故提起他的。
徐良摇了摇头否认了:“其实也不算是闹事。”
一直安静待在房间里思过的唐文安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在房间里鬼哭又嚎叫。
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有人要害他,他中毒了,灵力消失了。一会儿又说灵力沸腾,好像要失控了。一会儿又说有刀子在割他什么的。
可是待他进去仔细查看,却又发现对方身体状况十分正常,灵力充盈,哪有什么问题。
徐良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很是气恼,当场甩袖而去。只留下那人在禁制中哀嚎,不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