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我怎生就忘了这个。难怪这归一门这般大胆……呵呵……”
两人或是兴奋或是惊异,窃窃私语许久,像是真的确有其事,亲眼看过的样子。
他们也不避讳在这大庭广众下分说这桩几乎算得上密闻的事情,甚至大胆地评头论足,议论着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仙门。因为小小的一栋茶楼,十桌至少有八座在谈这桩今早传出来的新鲜事。
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说说又如何。
离方才说话那桌很近,挤在斜对角位置的一张小桌上坐了一个中年男子。
他静静地给自己斟了酒,听着耳边那些闲言碎语或是带着恶意的猜测,莫名地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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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临越真君狠狠拍了下手边的案几,脆弱的物件儿应声倒下,一同碎裂的还有附近几套案桌。
幸好归一门的弟子在他动作之前都识相地站起来了。否则说不定在对方忽然起来的发作下当场摔一个屁墩,那时候就真的是丢大脸了。
“不知。”戚葳蕤干脆靠着后边的竹子,事不关己地道,神色散漫。
这个小师侄向来任性不听人言,因着宗门上层对她欣赏又加,父亲又是掌门一脉正火热的当权人,傲气地无与伦比,鲜少有人管得动她。
临越真君倒是个辈分极高的长辈。不过他也不大想管,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过去了。
“兆海,你来说。”兆海是史海生的号,他在宗门内口碑极好,八面玲珑的人物,他行事妥帖,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临越师伯,此事弟子亦不清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