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听说过。方才您这般发问……弟子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元衡真君抽了抽眉无语,就差没吐槽对方的假装不知了。
“还不是要给你留面子。你这些话大抵也不想叫你那学生听到罢。人一走倒是说的积极?”
“我说你这小子什么毛病?好不容易才瞧上一个弟子却因着这种滑稽的理由放弃了。你说她早有伯乐,那现在可曾见着你那竞争对手了?”申老挖苦道。
“……没见过。”元衡真君苦笑:“她一个身世简单的寻常弟子进宗门之后的事还不容易查么?可任是如此都查不出她跟外界有什么接触。”
“那你还纠结个什么劲儿。你啊怎生跟你那个师……一样。”
此话一处原先还有些热乎的场面瞬间冷寂下来,元衡真君嘴角的弧度又变平了。
现场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弟子有时候也会怀疑她那所谓的授业恩师是否是空穴来风。可……手法是骗不了人的。她的布阵手法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且自成一派,绝非自学能够达成的。”
“那人的水平远在弟子之上。”元衡真君很确定地道。
这叫他怎么敢收宁夏为徒?
是的,不敢。
他其实没有跟宁夏本人求证过。或者说两人都没有正面问过回应过这件事,但元衡真君已经没有问的欲望了。
观宁夏布阵的手法,对方的水平何止只在他至上?
也罢……
申东都快要无语了。徒空这学生也是绝了,跟他一个模板出来似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重演他师傅那一套。
明明也不是正经师徒,偏偏做了一样的事情。
徒空那老家伙真的是误人子弟。看看这孩子心态都不对了,好的学偏了,坏的一学一个准。
不知道这下一个……申老看向塔楼封闭的大门,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