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被罩上层层屏障和禁制的正屋,两人心下哀叹。虽然他们很想听下去,但便是他们能强行破开恐怕也无法突破附加的禁制层,反正注定是听不成了。
老者与青年对视一眼,眨眼的功夫便消隐去了,真的就这样离开了院子。
院子重新恢复了平静,屋檐上空无一人,一切如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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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宁夏回屋,一个极度躺回榻上摊平咸鱼,一个继续坐在窗边那个老位置貌似在观察外边的日光强度。
“难受了罢,不难受一下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铜墙铁壁。你要知道你现在这股精气神,是睡过去了这么多天除维持生存所需残余下来的,其实也没多少,撑个架子而已。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昏迷了一月有多的人的灵力自循环能有多旺盛。快快躺好调息一阵,不然你后续禁灵的时间又得延长了。”元衡道君没好气道。
不舒服也不知道说一声,装得还挺好的,一点看不出苦楚,看来在外经历了些事情忍耐力也比之从前更强上不少——如果能将这种忍耐力用在修行上大概会更好。且现在她的灵力被封,他要想从表面判断出对方情况还是有些难的。
元衡道君也是直到宁夏方才情绪不稳定,泄露的气息带动了周围的灵力浮动才发现对方身体正处一种不适的状态。
房间里静默了一阵,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了,只余宁夏还不能控制得很好的紊乱灵息乱窜,动静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道君,弟子感觉方才……可是有人在旁窥视?”宁夏忽然问道。
元衡道君有些意外:“嗯?眼神不错啊。竟能发现,本尊还以为你都没发现。”随即他忍不住冷笑,只不过这个笑容不是针对她的:“就是几个厚颜无耻的家伙,老不知羞,偷听这样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怎么就是学不会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