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那家伙、那家伙——”明墨下意识往宁夏身边挪了两步,靠近这个会场内可以说是他最为信任的人,试图靠距离平复自己刚那一瞬本能鳞起的巨大危机感。
那人明明有着一副一眼即见温润如玉的皮囊,气质也颇有几分如沐春风,是那种外表一看不会特别惹人警惕那种。但对于明墨这类直觉系来说,姜宴给他的感觉完全是迥异于其外在的。
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明墨想道。
一个人到底要杀多少人才会从里到外甚至连带眼角眸梢都沁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明墨过往也不是没有接触魔道的人,甚至好几次险些就亲身上演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可便是他曾经见过最杀人如麻的那位估计也不过如此了。
扶风这么就招惹上这样一个家伙,啊,该怎么办?明墨叹了口气,想了想又掐诀给某位发了道简讯。
只希望今天一切顺利,别又出什么问题了。
“是他。”这就是姜宴。宁夏眸光有些沉沉,远送对方身影后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说宁夏在决定出席今天的大会就已经做好了各色的心理准备,也清楚自己必然要与这疯子正面碰上。但真真正正上来她发觉情况似乎比她想象要更恶劣,因为直至此刻所有的事情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对方......完全掌握了主权。
这可真是相当不妙啊。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家伙的恶劣。这头残忍的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