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黑解脱了,地上流的奶粉让它心疼不已,趴在地上舔着喝。
夏楚楚看着手里的手术刀悲从中来,这玩意可不便宜啊!
地上的舔的差不多,夏黑开始舔夏楚楚胳膊上的,夏楚楚举起手躲开,把受重伤的手术刀跟手术剪放回包里去。
她现在身上也很狼狈,今天穿的裙子裙摆上都是奶粉,胳膊上,腿上……
黏糊糊的,不舒服。
宾馆没有单独的洗澡间,只有公共浴室,想洗澡得拿上东西去公共浴室洗。
身上黏糊糊的,脸上也不舒服,夏楚楚找东西,准备去洗澡。
哭归哭,但她没想过去找陆凛安。
在学校想夏黑想得不行的时候会悄悄掉眼泪,跟舍友去看电影看到伤心处会跟着哭一场,上课的时候老师说起太过悲惨的例子,一样会鼻子发酸。
她的泪腺浅,稍微有点什么事就流,眼泪代表不了什么。
眼泪可以不值钱,但是自尊不能一样不值。
陆凛安要调走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天意,两个人天南地北,各自安好,挺好。
东西还没找完,门口响起敲门声,夏楚楚以为是唐硕回来了,朝门外喊:“我现在不方便,等下去找你。”
她现在裙摆上还是湿的,没有换衣服,等下收拾好,还要把夏黑先拜托给他照顾。
陆凛安在门外等了一个小时,那道门都没有被打开过。
一个小时过去,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对楚楚来说他大概不怎么重要了。
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