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竹下太君的嗓音都破了。
寒毛立起,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肛门强看了看林墨,然后又看了看竹下俊,脸色铁青,青筋暴起,儒雅的风范看不到了。
肛门强回想起了儿时的记忆,当年他把太祖父的坟给点了的时候,父亲也是这样不声不响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他赶紧跑去拉住了张大公子,嗡声嗡气的说道,
“老张啊,你不是要去尿尿吗?我这就带你去大队部的洗手间。”
“我没尿意啊!”
“我说有你就有,你这死孩子咋这么犟呢?”
“我这真没有?”
“这个必须有。”
“别……”
肛门副大队长连夜扛起张子路就跑路了,逃跑速度之快,充分的发挥了大阪师团的风范。
至于兄弟,那不就是拿来卖的吗?
肛门强还在心里面嘀咕,
竹下君,你要是被打死了的话,我一定会替你来收尸的。
做兄弟,在心中……
林墨看到这一幕,傻眼了。
老肛,咱们可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一个锅里吃饭的战友,同一所学校就读的同学,你就这样出卖老子了?
大队部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然后只留下了竹下兄弟两人。
外面的风儿有些喧嚣。
“愚蠢的欧豆豆啊,你不打算跟你尼桑,解释一下,什么叫特么的特么的诀别电令?”
竹下俊语气温和的说道。
“呃!”
林墨打了个酒嗝,喃喃地说道,
“八嘎,老子酒量真差!”
“这大白天,居然还梦见了我最亲爱的尼桑,
八嘎呀路,我最讨厌的就是我的尼桑,他的缺点实在是太多了,我这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竹下俊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对方的表演。
林墨借着酒疯,大声的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