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语气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
陆铭拿起桌面上用来切蛋糕的餐刀:“通常来说,如果我们想要杀死一位和我们对立而站的人,刀子都是捅进去的。”
“然而,这一次范昭的确是被划了两道划痕。”
“这么说的话,那就有可能是凶手在他背后杀死的他!”
“杀死范昭的人,不是刘让,而是被刘让从窗外放进来的缅北诈骗犯蒋伟成!”
“蒋伟成的作为缅北诈骗犯在杀人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所以在范昭脖子上划出来两刀的目的就是因为一刀下去的血量是不够大的。”
“不能明显地表现出范昭是从窗户口往门边爬留下的血迹。”
“蒋伟成在范昭的脖子上划出两刀之后,把范昭的尸体从窗户边拖到房间中央,并且留下范昭仿若逃命的痕迹。”
“我想,作为缅北诈骗犯的蒋伟成,肯定见过很多垂死挣扎真实的案例。”
“所以,让蒋伟成摆出来范昭求生的痕迹,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在蒋伟成将范昭的尸体摆放好之后,刘让退出房门,并且让蒋伟成将房门反锁。”
“给人以房门是范昭反锁的迹象。”
“这样,就形成了人们意识中的密室,既窗户被管家反锁,房门被范昭反锁。”
“在反锁房门之后,蒋伟成再次爬出窗口,让接应他的方永,将他拉上去,撤离现场。”
“接下来,就是管家所看到的,刘让站在范昭的门口敲门的样子。”
“此时,由于范昭的房门是真实的反锁,所以就算是管家性格鲁莽,上来自己开范昭的房间门,也是开不开的。”
“这就会让管家产生,刘让的确是刚从餐厅上来的思维记忆。”
“刘让和管家两人合力撞开房门,发现了艰难求生的范昭。”
“这个时候,就需要私人医生登场了。”
“私人医生会下定结论,范昭已死没救了。”
陆铭手里把玩着切蛋糕的道具:“当然,到这里案件只能算是暂时结束。”
俞诗羽听完陆铭的推理甚至长出了一口气。
如此环环相扣的安排和紧密的行动,居然能在陆铭的推理下重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任何一个微小的不注意,都足以让人陷入逻辑错误当中。
赵千惠双手托着下巴:“暂时结束,什么意思?难道后面还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