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死亡判定的最大范围,6点55被害者王雪楠被犯罪嫌疑人所杀害。”
“出租屋距离精神病院需要20分钟的路程。”
“那么妆造师6点55从出租屋出发,也绝不可能在7点前后抵达精神病院,并且处理好凶器和血衣。”
“所以,妆造师也不可能是杀死被害者王雪楠的凶手。”
陆铭摸着下巴:“那剩下的还有摄影师在检查图片,道具师在搬东西,场务刚刚收拾好东西刚走。”
“对于,摄影师在检查图片,这一点造型师应该没有说谎,因为电脑上的软件是有使用时间记录的。”
突然之间,陆铭的脑内浮现出一幅画面:“等,等一下,摄影师在检查图片?”
“如果妆造师只是从门口的窗户看见摄影师坐在电脑前的话,并无法说出,摄影师在看图片的话来。”
“因为摄影师坐在电脑前可以干任何事,除非观察对方眼镜上的反光。”
“当然,估计妆造师的证词绝对不是从对方的眼镜倒影里面看见摄影师在看图片的。”
陆铭的眼睛里面闪烁出了一抹亮光:“那么就说明,当时妆造师是可以直接看到电脑显示屏里面的画面的。”
“这样一来就说明摄影师的电脑屏幕冲着房门的玻璃位置。”
“电脑屏幕冲着房门的玻璃,摄影师又是正对着电脑屏幕。”
“那摄影师只能给门外的妆造师看后脑勺了。”
“如此一来,也就是说明,其实妆造师根本没有看见摄影师的正脸,也就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摄影师是在房间之内看照片,也可能是让体形相似的人代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