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就是天下最好的酒,他没有资格去喝着葫芦酒,让我留着,我以后或许会有资格喝着葫芦酒。”
刘相说到这里,谢草终于明白刘相为何刚才在犹豫。
他给自己讲这个故事,其实就是刘相在审视自己的过往,刘相在评判他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喝这葫芦酒。
“刘相,您要是没有资格,晚辈我或许闻都没有资格闻这酒。”
“它对于老夫或许有特殊的意义,但对于你来说就是一葫芦老腊酒,随便喝。”
刘相笑着说道,并没有把这特殊的含义强压在谢草身上。
谢草端起酒杯,闻了闻说道:“这可是您老说的,那晚辈可就不客气了。”
“你随意。”
谢草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刘相,这酒真的不错,我劝你还是喝一点,要不然就白白便宜晚辈了。”
“臭小子装傻充愣倒是一流,也罢!孔万书不来,这酒对于你而言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喝酒。”
刘相说着,端起酒杯。
一杯酒入肚,刘相眼中的追忆之色这才缓缓退去。
“我就说您老人家的便宜不好占,今天幸好孔万书不来,要不然又要被您老算计一把。”
面对谢草的打趣,刘相摇头笑笑。
算计说不上,只不过想给谢草和孔万书套一个枷锁而已,一个克制自身欲望的枷锁而已。
“孔万书是不想被外物影响,你这小子呢,纯粹就是懒,不想把自己捆绑在大秦改革的这杆大旗上。”
谢草一边倒酒,一边是回道:“晚辈胸无大志,所作所为皆是不得已而为之,哪比得上孔万书的宏图大志。”
“算了,喝酒,本来想着你来就给你说两件事,但两件事都没有说成,这还是老夫第一次办事情有这样的结果,你要陪老夫把酒喝好。”
谢草不接茬,刘相也没有继续纠缠。
有些事情,成与不成都在一念之间,此时此刻或许谢草给出的婉拒,但后面真的遇到事情谁又知道谢草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做事也罢!求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