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言语之间满是骄傲，至少黄大伴没有听出一丝对赢天地的不满。

守护大秦皇室无数载，每一代秦皇都有接触，但唯独眼前的这位他不知道应该去如何评价。

在此之前，他就像是一轮昊日给一个因为动乱要走向衰败的大秦带来无限的希望和光明。

现在当他的威望达到巅峰之时，他又做出这个让黄大伴都无法看清楚的决定。

“陛下，人力有尽时，万事万物没有尽善尽美之说。”

“大伴，已经停不下来了，从谢草裹挟浩然天下斩出那一剑开始，这场棋局已经停不下来，就算每一步都无比艰险，都必须走下去。”

秦皇坚定的话语在院子中回荡。

此时此刻的秦皇在黄大伴眼中就像是一座不可攀登的大山，又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大道。

秦皇的身影在黄大伴眼中不管像什么，黄大伴都感觉自己或许穷极一生都无法触碰到秦皇的那种胸怀。

“去做吧！只要老奴在这座皇城，那张椅子上坐着的人必定姓赢。”

秦皇躬身朝着黄大伴一拜，起身走出小院。

黄大伴面前出现一套崭新的朝服，伸手触摸着面前的朝服，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的时间没有穿过这套朝服。

换上朝服，黄大伴再次坐回蒲团上，双目再次紧闭。

现在还不是他真身走出这座小院的时候，半个月的时间，现在他也想看看以后的大秦会是什么样子。

秦皇回到御书房，便看见监正已经在御书房中等着自己。

看到秦皇进来，监正开口问道：“都谈妥了？”

秦皇坐到监正对面，拿出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一杯酒。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这才开口。

“我，需要你在十天之后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监正没有问秦皇到底会如何去做，只是点点头。

“谢了！没想到当初朕需要你和刘相拉一把，现在还是需要你和刘相在拉一把。”

监正喝着酒，但眼中的担忧没有丝毫遮掩。

“看到现在的你，至少我们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你一直都在朝着当初的志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