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倩起身,拿出一瓶药膏,看着谢草问道。
“不用了,这样挺好,要是治好伤,说不定那家伙还可能会让那些学子再来一次。
相比于双拳难敌四脚,这样还能少一些麻烦,也少一些疼痛。”
谢草摆摆手,拄着龙吟剑朝着藏书阁大门走去。
咯吱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张铸文端坐堂中,面前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上一壶清茶,三个杯子。
谢草走进去,坐到椅子上说道:“你倒是你比那些学生知礼的多。”
“礼也是前人所言,到现在至于还是不是礼,那只能看今人对待前人之言的态度。”
张铸文说着,伸手邀请刘文倩坐下。
“多谢张先生今天给面子,要不然文倩也就和谢草一般模样了。”
刘文倩道一声谢,随即便坐在谢草身旁的椅子上。
“终究有些香火情,前人的面子总是要顾及一些,再说问策学宫本就和姑娘并无什么仇怨。”
一杯清茶放在刘文倩面前,刘文倩也是笑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这么说来,我与问策学宫仇怨也不大啊!毕竟也只是一顿拳脚相加。”
“谢大人还是轻看了与问策学宫之间的仇怨,今日也就是在山门口,在学宫之内,要是在学宫之外,事情可就不会如此简单。”
张铸文笑着反驳一句,一杯茶也随之放在谢草的面前。
“张先生教学有方,倒是谢某失了一些自知之明。”
谢草说着也没有去端起茶杯,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整座藏书阁,目之所及皆为书籍。
每一本看上去都是古籍,上面更是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好纸!好墨!”
听到谢草的赞叹,张铸文摇头问道:“为什么不是好书?”
“是不是好书,只有看过的人才有资格评论,谢某没有翻过这些书籍,自不会轻浮的做出评价。”
张铸文眼中一亮,随即沉声说道:“这里是问策学宫的藏书阁,更是夫子的藏书阁,谢大人这意思是夫子藏书在大人眼中也并非好书?”
谢草目光微凝,张铸文这话既是诡辩,又是试探,天下读书人除开谢草面对这个问题,其他人还都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