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邢铁牛大概不太会争辩,或者是不屑于同一个下属争辩,丢了自己面子,哪知这货竟然如此无耻,云朗可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儿,手指着空明,破口大骂起来:“你是不是瞎?还是你故意栽赃陷害?你问问他,谁先动的手,对了,这货叫什么?我都不认识他,上来就要杀我,你做为戒律堂首座,不辨是非,我觉得你已经不适合在戒律堂待了,我看这湖边缺一个摆弄花草的人,你来最合适,知道为什么吗?肯定没人敢动这儿花草,以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还不是轻松讹人,你看谁敢瞎动。”
“你……掌门,你看到了吧?如此心性,我铁牛湖不敢留。”
“留不留你说了算啊,别动不动你铁牛湖,铁牛湖不是你家的,是我们所有铁牛湖人的。”
“哈哈哈……”四周爆出哄笑声,看来这个戒律堂首座也不怎么受待见啊。
“你们闭嘴。”首座大人大怒,两只眼睛瞪了四周一眼,果真声音渐渐变小,终至于无。
“好大的威风,掌门在这儿你都这么牛掰,可见平时没少干欺负人的事,掌门,我觉得戒律堂首座这个位置应该换个人,起码要换一个所有铁牛湖弟子都尊重,愿意听他的话的人,戒律堂事关全派公平,要是有人在这位置徇私枉法,很伤人心啊,人心一旦不稳,铁牛湖后患无穷。”说呗,光凭一个嘴巴,谁不会说是的,不管别的,先扣几个帽子,再夸大点说肯定没错,对方想辩解都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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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猎所言非常中肯,此事我会考虑的,空明,你以后注意点影响,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对晚辈打打杀杀,弄的天怒人怨,对你也没好处。”
空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腥,这小子很邪门,不太好斗,他看了四周一眼,盟友都还没到,自己势单力孤,不宜硬顶。
“掌门,属下身为戒律堂首座,对弟子们犯错有处理权,希望掌门能不念私情,容属下带走张猎,等他苏醒了,在戒律堂当面对质,你看可好?”
掌门是一派的掌门,不光是云朗的师傅,做事要是太偏袒说不过去,空明说的在情在理,要是不让带走,那他就是包庇,要是让带走,不知道空明会不会来阴的。
“你想得美,到你戒律堂,我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吗?对质很简单,我这就把他弄醒,当着在场的各位,我跟他对质。”
云朗弹了一颗鸿蒙丹进入拿货的嘴里,不大功夫就醒了,看着面前笑嘻嘻的云朗,心里犯怵,使劲的往后挪,嘴里还吆喝着:“别过来,我是受师父之命来抓你的,你要是伤了我,我师傅还有大师兄二师兄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没?首座大人?耳朵不聋吧?请问他有什么权利抓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是掌门弟子啊,随便一个人就能抓掌门弟子?这掌门是不是太没面子了?”云朗一个劲儿的下眼药,让首座恨的牙痒痒的,还无从辩驳。
“王旦,你为何被打晕过去?可是有人暗中下手,使了阴招?”空明还不死心,言语中充满提示,陷阱,希望王旦能听懂,打蛇随棍上,就说是云朗暗中把他打晕,他根本没出手,这样他还有理由继续为难云朗。
王旦能成为铁牛湖弟子,资质绝对也是上上之选,这么明显的暗示哪能听不出来?刚要接口,却看到云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自己连一招都接不住的场景,心里打了个突,他是真不愿再跟云朗作对,低下头,声如蚊蚋:“首座大人,我们是正面对抗,我技不如人,一招落败。”
全场响起哗然声,一招落败?王旦可是合道境啊,这年轻人得多高的功力?这还是新来的?不到三十岁?一开始还没人深想,现在他们看向云朗的眼神变了,畏惧,崇拜,赞美,嫉妒都有之,同时也明白了掌门为何要一心维护对方,这么好的弟子任谁也不会放弃。
空明也愣住了,不到三十岁的合道?古今有吗?我今天已经得罪了他,现在他还不是太强,等他晋升半仙,自己就得提心吊胆过日子了,既然如此,此子绝不能留,到现在可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有掌门在,他一个人也打不过啊,王旦既然不上道,那就只好牺牲他了。
“王旦,你正面对敌落败,技不如人,与他人无关,此次打斗因你而起,关你禁闭三个月,你可有话说?”
“弟子遵命!”
“啧啧,真公平啊,我动手就喊打喊杀,他动手就关禁闭三个月,首座,我劝你还是别当了,要点脸吧。”
“哼,今天看在掌门的面子,不跟你计较,下次别犯我手上。”空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掌门挥挥手,让围观人群都散了,这才带着云朗回到了自己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