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意识也是自己，另一个自己。

“呃，秋姑娘记得？”听到她的话，楚赢不免讶然。

秋灵素摇头苦涩一笑。

“我不记得，但能猜得到。”

“抱歉楚公子。”

她轻叹一声，面露歉意。

“呵呵道什么歉啊？秋姑娘又不欠我什么，反倒是在秋姑娘昏迷期间，在下……咳咳。”

楚赢神情古怪，似笑非笑，有些揶揄。

“啊？我昏迷期间……”秋灵素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衣袍，但是并没有被解开的痕迹，也不凌乱。

“秋姑娘莫不是以为在下真是一个流氓，会趁着秋姑娘昏迷时下手？”

楚赢注意到她的动作，神色古怪。

秋灵素俏脸一红，有些愧疚，看来自己误会了楚公子。

她摇头轻声道：“我相信楚公子不会的。”

“可是我很想。”楚赢直勾勾地盯着秋灵素那双清愁水眸，居然就这样坦然说了出来。

秋灵素顿时满脸烟霞，耳根子也在发红，转过头去。

“楚公子，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秋灵素好似很无奈一般，咬着牙开口。

明明很无可奈何，语气却还是很温柔。

“哪有流氓会正经啊？”

楚赢哈哈一笑。

“楚公子可不是什么流氓，而是大梦天尊的女婿，东荒的年轻魁首。”秋灵素低着头小声道。

“难得秋姑娘对在下的感观如此之好。”

楚赢叹了口气，一副十分懊悔惭愧的样子。

“只是啊，在下的确不是君子，对秋姑娘摸也摸了、抱也抱了，趁秋姑娘昏迷的时候，还偷偷亲了亲秋姑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