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赢蚌埠住了,他很想说自己其实啥感觉也没有。
自己的痛苦献祭了吗?还是献祭的那些自己副作用转移出去的目标的痛苦?
大火将楚赢的身躯都烧的一片焦黑。
与此同时,面前的这些袄景教众手中各自捧着一个黄色册子,口中念念有词,古怪而听不懂的语言。
紧接着,在楚赢的注视下,这些人也在献祭着自己,或者说,献祭着他们的痛苦。
有的人将自己也点燃,有的人先是撕开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再把火从内而外的烧起,更有人挖出自己的内脏,好似在烧烤一般。
焦黑的气味与古怪的肉香飘荡。
楚赢不禁皱起眉头,这些人……还是人吗?怎么感觉那么变态?
他们是不怕痛苦的吗?自己不过是副作用转移了才没有感觉,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而很快楚赢就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错了。
有人开始哀嚎出声,面庞狰狞扭曲,一条条青筋涌起。
也有人嚎叫得撕心裂肺,疯狂地在地上打滚,似乎想要扑灭身上的火焰。
然而痛苦献祭一旦开始,必须献祭完,无法停下。
楚赢看着这些袄景教众,从一开始的轻松,到疼痛,到痛不欲生,再到最后的麻木,亦或者晕厥,亦或是直接在痛苦中死去。
他们的痛苦似乎换来了非常可观可怕的力量。
之前同楚赢说话的老者站起身来,尽管整个人烧的只剩下半边身子,他再度点燃了绑着楚赢的十字架的火焰。
这一回,火焰变成了幽暗的青色。
“客人,我们为了你,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但是你既然能被巴虺选中,那么如果转投到牯神的麾下,也是值得的。”
老者目光幽幽地开口。
楚赢嘴角扯了扯,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确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痛苦感觉。
但力量好像无法动用,所以才只能安分地待在这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