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君世离，洛楚萱，林天动和李沐雪，甚至是谢子夜，到了今天，他们似乎才是第一次正式看到夜无殇的模样。

不意外。

他们早已想到了。

但当夜无殇的脸被揭露的这一刻，他们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欣慰。

夜无殇的脸，与冷天行几乎一般无二。

不过相比冷天行的冷峻，夜无殇的神色中，则要多出一分戾气，以及一种凶恶在里面。

他的发丝也是乌色的，与冷天行的一头雪发，正好形成黑白的对比。

“徒儿。”

天玄老人叫了一声夜无殇。

听到这声“徒儿”，夜无殇怔了一下，随后低下头，视线瞥向一旁，似乎有些不敢看天玄老人。

“师……”

“夜师兄脸红了。”姜灵儿忽然笑了起来。

“！”

夜无殇回过神来。

“没有的事。”

连忙将天玄老人手中的面具拿了过来，慌张的给自己戴上，似乎只有脸上戴上面具，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哈哈哈哈……”

天玄老人笑了笑，拍了拍夜无殇的肩膀。

“好好好，你这个徒儿，为师也挺喜欢的。”

夜无殇想开口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随后，天玄老人又看向了一旁的樊青青。

被天玄老人盯着，樊青青顿时身子一紧，连忙说道：“那个，弟子樊青青……是，是灵儿师尊的徒弟，见，见过师祖。”

好紧张。

樊青青从没这么紧张过。

天玄老人点了点头，看着樊青青，说道：“你是小樊子的女儿吧，我从你这丫头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小樊子？

樊青青愣住。

一时不清楚天玄老人口中的‘小樊子’是谁？

不过谢子夜倒是明白。

自己师尊说的，应该是樊青青的父亲樊龙，其妖盟老祖通天玄牛，便是天玄老人曾经的坐骑。

“师祖说的是？”

“你父亲。”

“师祖认识青青的父亲？”樊青青很意外。

天玄老人笑了笑：“曾经见过他一面。”

“不过那时小樊子还小，可能不记得了，那时的他刚学会爬，却整天跟另外两个小家伙一起，天天滚泥巴。”

“这，这样么。”

樊青青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