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讲解了方案。
“后天晚上,客家螳螂拳邱福金将在八强赛中对阵乌平王,今晚我们就去找邱福金,给他一粒口水药,吩咐他在对阵时使上,届时乌平王一定会直接瘫软在擂台上。”
“传武大会赛事医疗保障,对这种被打得不能动弹的武师,工作人员会第一时间将乌平王抬到医疗室救治。按照赛场规则,为避免参赛武师在医疗室内发生医疗之外的问题,不管她在场内场外有多少人陪同,外人一律不能进入医疗室。也就是说,届时室内只剩下乌平王和医生。”
“你和你的同事,在赛前提前给组织方亮出工作证,进入医疗室候着,她一旦被抬进去,你马上带着乌平王从医疗室的后门离开,兵不血刃、神不知鬼不觉派人送她回港。与此同时,你在港市的同事第一时间去查封捷通名车馆,逮住阿鲁狗,墨门乌平王整个产业将在一夜之间崩塌!”
“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安心对付剩下的几位妖魔鬼怪!你说,这个方案是不是把你几点尿尿,尿在哪个夜壶都盘算好了?”
黎沫峰听完之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好一会儿之后。
他反问了一句。
“倒是好办法!可是风爷,你怎么确保客家螳螂会听你的?不是每个武师都像你一样,喜欢搞盘外阴招,有些人恪守武德,好顽固的。”
“你怕是脑子有问题吧?!邱福金是梅市禾青螳螂馆的人,你现在就打电话,让港市方面以官方身份立即联系梅市,请梅市方面找到禾青螳螂馆的话事人,让话事人给邱福金下命令,让他务必配合我们办案,邱福金敢不听么?!”
黎沫峰脸上肌肉直抽搐,将烟头甩在地上,狠狠踩灭,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你小子明的、灰的、暗的,玩这么花,绝不能活口!”
“别扯犊子!去打电话!”
黎沫锋去旁边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对我说:“大晚上我同事要转几道电话才能联系上梅市方面,我们找邱福金先聊吧。”
邱福金上次在会场外找我,告诉我他住在大丰酒店。
我们招了一辆车,来到了大丰酒店七零八。
敲了门之后。
邱福金打开了门,见到我之后,表情愣住了。
我主动报上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