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乡下人。”
陆有容笑了笑:“就是我父母长辈让我来取回我的婚书,跟景阳候府退婚的,我这也不是自作主张,怎么就不行了。”
“这婚事跟陆家定下的,要来取回你的婚书也是陆侍郎跟陆夫人前来。”
“跟陆家定下的与我何干?我又不是陆家人了。”
陆有容起身,跟一直在安静饮茶看戏的宋凌则道:“三皇子殿下可是听明白了?民女无权无势,景阳侯府蛮横不讲道理,拜托殿下做主。”
宋凌则干咳了两声:“听明白了,这是陆家跟景阳候府的婚事,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拿回婚书理所应当。”
景阳侯夫人立马站起身,行礼道:“三皇子明鉴,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宋凌则打断:“景阳侯夫人不是不认识陆小姐的父母吗?又怎知道陆小姐的父母怎么言的?”
“三皇子殿下,陆有容是陆家的人,陆侍郎跟陆夫人……”
宋凌则再打断:“景阳侯夫人可莫要蒙骗本殿下,本殿下可是去过陆小姐的家中,见过陆小姐的外祖母,陆小姐可跟陆侍郎家没有半分关系,即便以前有,现在也没有。”
景阳侯夫人刚想开口,宋凌则就接上话,压根不给景阳侯夫人找理由的机会。
“陆家的真千金也已经回府,你们景阳侯府跟陆家的婚事也不是不能继续,你们景阳侯府何必死缠烂打陆小姐,陆小姐也不是没有家人长辈,人家家里人都不同意,你们景阳候府非逼人家同意,还硬扣人家婚书,这不是强取豪夺嘛。”
景阳侯夫人连忙摇头:“殿下,没有,没有强取豪夺。”
“既然没有,就把婚书给人家,好让人家去官府报备,然后跟陆家履行婚事,就再去问陆家要来陆家真千金的婚书,不想履行了,本殿下做主,你们景阳候跟陆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可好?”
景阳侯夫人急了:“不可,殿下不可啊。”
宋凌则也是不明白了:“为何不可?”
“我儿闲玉对陆有容用情至深……”
“本殿下都知道世子是什么个德性,用情至深这种措辞就不要再用了,用的让人感觉虚假的很,再说,就算是世子对陆小姐爱的不能自拔,那也是世子自己的的事情。”
“景阳侯夫人自己都说了,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陆小姐的家里不同意,听懂了吗?本殿下此番前来,也是承陆小姐外祖母嘱托,帮助陆小姐拿回婚书。”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