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
一些?人家不都是有句话……到她这得从一句变一马车吗?
他垂眸,修长的手指轻捻:“我跟旺伯是忘年挚友,从盛京来到宣城郡,一直未能探望,今日便是来探望,我不过是盛京落魄世家的一个无名之辈,姓名无足挂齿,今日女公子捞纸之事,我绝不会外传。”
等她乱七八糟的问一通,还不如他一股脑把能答的都讲了来的利索。
李彩儿摇头:“能让旺伯带到这里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我要问是……公子今年贵庚?是否成婚?旺伯以前是做什么的?跟公子是如何相识的?”
白衣公子完全不搭理李彩儿的问题,就静静的凝视李彩儿,像是在观察什么奇怪的物种一样,看的李彩儿浑身上下不舒服。
她也看得出,白衣公子绝非寻常人家,即便病弱不堪,也掩不住一身的贵气跟风姿。
所以,是她方才问的轻佻了?李彩儿轻咳了两声,真诚的坦言道:“我其实想问的是旺伯的事情,我至今为止连旺伯姓什么都不知道,旺伯说自己无父无母也没有姓名,阿旺这个名字是他去贵人家做奴仆时候,府上贵人给取的,公子跟旺伯是忘年挚交,定是……”
白衣公子打断,幽幽冷冷道:“女公子方才说的‘第一次这般形容男子’的后一句是什么?”
“啥?”李彩儿思索片刻,满心疑惑道:“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白衣公子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平静中增添了几许冰冷:“既知不当问,便莫问,多问易夭。”
“啊?”李彩儿一怔。
这什么路子?!
仔细一琢磨,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