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阎埠贵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以此来让众禽兽们站出来支持何雨柱。
阎埠贵的话才一出口,在场众禽兽们纷纷站出来,开始为何雨柱说好话。
“那是小当活该,要是她敢说我是傻子,我保准把她的牙齿打掉。”
“谁说不是呢?可千万不要看她还年小,但她懂的事情,那绝对是不小。”
“何主任仅仅只给了她一个大比兜,那真的是太轻了。”
“呵呵……谁说不是呢?我看保不准就是秦淮茹故意让小当那样喊,如此一来,只要小当受到一丁点伤害,那么她便可以找到理由来敲诈勒索何雨柱。”
“谁说不是呢?秦淮茹可真的是坏得很,这个坏女人,那可是一肚子坏水,我们可必须要离她远一点。”
秦淮茹听着众禽兽们的议论,她的粉拳紧紧地握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很显然,在场众禽兽们并不在意,到底谁是占理的一方。
他们只在意谁的权势更大,谁对他们更有利,他们便毫不犹豫地站在谁的一边。
秦淮茹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然后又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在秦淮茹心里,她可是恨透了何雨柱,当然也把阎埠贵给恨透上了。
秦淮茹认为,若不是阎埠贵跳出来做何雨柱的走狗,那么她早就可以借助小当挨揍的事情狠狠地敲诈勒索何雨柱一笔。
王主任面对出言支持何雨柱的众禽兽们,她脸色不禁是变了变。
在她心里明白,眼下这件事情,那可真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若是真的站在秦淮茹那边,那岂不是要与在场众禽兽们作对吗?
而且在无形中,那会得罪何雨柱这位红星轧钢厂的饭堂主任。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红星轧钢厂饭堂主任,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领导。
而且,可是还有传说,何雨柱准备竞争副厂长一职。
王主任在左右衡量一翻后,她轻轻地咳嗽一声说道。
“这件事情,的确是小当不对。”
“在大年初一,直呼别人为傻叔,那就是不尊重他人。”
“更何况,何主任在这件事情上,可是早就已经提起过,他那样做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我看这样吧!”
“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王主任的话一出,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嘴巴张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