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炷香后,周围草木尽皆折断,一连串的鲜血向前延伸开来,在好奇心驱使下,景湛沿血滴一路前行,竟不见任何妖兽踪影,心中不禁警觉起来。
“在这山林之间本该有无数妖兽才对,更何况是这血腥之地,妖兽更该循迹而来,真是奇怪。”
景湛边走边想,下一刻,眼前景象令其瞬间汗毛倒竖,不待多想,转身飞快逃去。
忍着左肩传来的剧痛,一口气跑出十余里,回头一看哪有什么生灵追来?累的景湛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呼哧呼哧气喘吁吁。
“好险,看来那杂毛鸟身受重伤并未发现我,咦……不对呀,它的实力虽不如师父,但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法王境,刚刚如此距离,岂能对我视而不见?难道是……死了?”
景湛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兴奋,起身就欲折返回去,可还未迈出两步便感觉后背汗毛倒竖,整个身体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呵呵,好小子,真没想到你竟能自行苏醒且恢复个七七八八。”说话间,灰袍中年男子已来到景湛身前。
景湛闻言大惊,转头瞧去眉头微微皱起,此刻的灰袍男子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虚浮,身后拖着长长的血痕,鲜血正自其衣袍内不住的往外流淌。
“前辈,您受伤了?神凰草已经交与前辈,晚辈身上再无值钱物件,若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