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某愿闻其详。”
见凌轩来了兴趣,马郭便笑着解释道:“徐执事家中曾从北西陆一个隐居的高人那里学到了些看山相水的神奇本事,即便是没有修为的人,也可以从地脉、山水的走势当中,推算出一片土地上隐藏的种种秘密,马某虽然不懂这门奇术,但是从效果上来看,着实是玄之又玄。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凌轩沉吟片刻,点头道:“凌某素闻北西陆的道门奇术中有诸多不可思议的手段,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徐丰时悄悄地看了一眼马郭,平日里向来寡言少语的他在凌轩的面前颇为恭敬热心,这让善于察言观色的徐丰时心中对凌轩的评价不由得高了好几个档位,使得徐丰时在跟凌轩说话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失言之处。
众人一边闲谈,一边在身后孩子们痛苦的闷哼声和押送孩子的镖师们的推搡声中往甬道深处走去,很快,原本狭窄的甬道一下子宽阔了起来,徐丰时举起油灯,打量着四周,发现这一段甬道的墙壁似乎是新修砌的。
马郭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了,他不由得赞叹道:“这才短短几天,这一段路居然被改建得如此宽敞,先生的手段真是鬼斧神工啊。”
凌轩摇了摇头,道:“倒不全是凌某的手段,这段时间托贵商会的福,往这里送了一大批能够干事的久春奴,有了这批奴隶在手,拓宽密道的工作大大加快了。”
“早知道的话,我们就再多送一些过来了,自打料理了前代久春王那个不识相的暴君后,久春群岛一带的奴工生意就没有任何阻碍了,价格也是北雨林最便宜的。只要先生您开口,莫说果木商会了,便是我们柳林镖局,出钱给您加个三五百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马郭等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与孩子们虚弱的脚步声一起,渐渐地消失在了密道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