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院便听说你受了重伤,怎的竟成了这样,是谁做的……”她开口说道,后面带着哽咽。
李云阅来了。刘长义心中一叹。
“是娘子的二兄,果然不能容我。”刘长义开口回道。
“竟是二兄?他果真是个心狠的,你如今不过小小县丞,他便不能容你,日后该如何是好。”李云阅说着,泪眼直流,很疼吧,全身都包裹成这样。
“嗯,当时近乎咽气了,腹上还给插了两剑,这腿……怕是还要休养几月。你怎的突然来了。在家中可都乖?”刘长义缓缓叙说当时的情形,后又柔声问她,还伸手抚摸她脑后的长发。
二兄?她是李弘策的妹妹?那她又怎会认识刘长义,二人似乎还如胶似漆?她目光向刘长义探去,他却不看她,只柔情似水般盯着眼前的人不放。
呃……
“他如此心狠,如此心狠!他从来是家中心胸最小的。母亲都亲自同他说过,应设法招揽你的,他当面也同意了。所以我才想悄悄来,告与你。不成想,他竟起了杀心。”李云阅边说边抹泪。
刘长义见状,抬手轻拭。
“别哭。长义命大,挺过来了。再说,这种小事,娘子让人传个信便好,还要长途跋涉专程来一趟,不是让你乖乖在卫都等我吗。”他温柔地说着,旁若无人。呃,旁若,无子意。
苏子意已经目瞪口呆了。她咽了一口唾沫,喉头竟有些梗,昂,口水攒大了。她再用力一咽,嗝地一声,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