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亦禾听着母亲的怒骂,又是感觉悲凉又是感到可笑,她也就这么低低嗤笑了一声,而后上前一步,微微扬起下巴,扬声道:
“母亲,请你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之前不要胡言乱语,仅仅是因为我换了个地方居住,你就污蔑我给旁人做外室,天下有你这样的母亲吗?”
听出虞亦禾话里的抱怨,虞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虞亦禾道:
“你还敢顶嘴?庄子里的人都告诉我了,好几个男人都来找过你,恐怕我说的还轻了,你连那外室都不如!”
这下两个小丫鬟的脸色都黑了。
“夫人你说什么呢?”
“我们可是贴身服侍小姐的……”
她们俩有心要为虞亦禾解释,但在虞亦禾阻止的手势中住了嘴。
虞亦禾的面上也是冷凝一片了,她果然不应该对她的生身的母亲有任何的期待。
既然她的母亲愿意以最肮脏的想法来揣测她。那么她又何必对其保持最基本的敬重和礼貌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虞亦禾对虞夫人彻底没了耐心,冷声道:“我说了,我没有做旁人的外室,若是你执意这么认为,那你就回京城和所有人说吧,最好搅黄你那小女儿的婚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