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老夫可是很能喝的!”
奴良滑瓢怒拍桌,拍完他就倒下去昏睡的叫也叫不醒了。
“啧啧啧~”
轩绯轻蔑的看了一眼,她此时的脸上多了几分因为酒而生的媚色,樱唇染上水润泛着光彩更是诱人。
分明身着白衣,之前见她时犹如玉中观音神,如今却像是一个绝冶魅惑的妖女一般。
素手抹去樱唇上的水渍,她将手中的酒盅向后一抛,酒盅也在空中消失。
轩绯笑了起来,她笑得肆意,最后变为了不控制的大笑,颇有歇斯底里的意味。
笑着笑着,她就呛到了,止不住的咳嗽出生。
烈芳华在喉咙中的冲击瞬间让她的眼尾泛红,眼睛都忍不住的溢出眼泪来,此刻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一朵经历过暴风雨后的白莲,脆弱又至美。
小主,
“哎呀,鸦天狗。”
“又得麻烦你,送我回屋子了哦。”
鸦天狗看着醉倒的两个人,他极为无奈的又让小妖怪过来,将两个人送回了屋子去躺着。
两个醉鬼睡了三天三夜后醒来,轩绯也慢慢出现在了妖怪们的视野里。
奴良鲤伴一直没有看见回奴良宅,好像是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人类女孩?
哦,若菜嘛~
轩绯晓得,她也无所谓对方的踪迹,反正和她交杯的是奴良滑瓢。
当时在游郭时,虽然奴良鲤伴发现了自己,但是在后面也没有来过游郭了。
天气好了,摆一张躺椅在樱花树里,是的没错,轩绯摆了张躺椅在樱花树下。
拿着自己的薄毯盖在自己身上,身边是烹饪好的一壶茶,然后就感受着阳光落在自己身上,舒服的样子睡了。
“这家伙,还真是养起老来了。”
奴良滑瓢感叹了一句,看着在阳光下睡着的少女。
“毕竟现在也没有任何得势力来招惹奴良组和大首领,大家都是没有事情做的养老嘛。”
纳豆小僧在奴良滑瓢的身边说着。
轩绯伸了个懒腰,她呆呆看着樱花一会,放空了自己。
“要是天天睡觉也确实无聊呢!”
“呐,大首领,我们来打牌嘛?”
一会后,她转过头,看着奴良滑瓢和纳豆小僧。
“打牌?”
“花牌?”
奴良鲤伴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宅院里的叫声。
“三筒!”
“碰!八条!”
“胡了!!”
“快来贴一张纸,黑坊主!”
“小僧居然沦落到如此境地!首无,你不要总是给毛倡妓递牌啊!”
奴良鲤伴看着宅院里,黑坊主满身的白条,首无和青坊主身上也有,毛倡妓是最少的。
他们坐在一起,桌面上还摆着类似于方块的东西。
“首无,你们在做什么?”
“鲤伴大人回来了!”
四妖怪连忙将身上得白条散去,他们恭恭敬敬的在鲤伴的面前排排站。
“我们在玩麻将!”
“……麻将?”
“是的,是空灵姬教导大家玩的一种娱乐!”
奴良鲤伴眨了眨眼。
“空灵姬?”
这三个字真是有些久远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空灵姬回来了?”
毛倡妓低眉很是温顺。
“是的,在一周前,空灵姬就回到了奴良宅。”
奴良鲤伴点了点头,他朝着里屋走去。
又是熟悉的碰声。
奴良鲤伴看见自家老爹奴良滑瓢的身上也贴了白条,鸦天狗的小身体都快变成白天狗了,还有一个牛鬼,牛鬼倒是只有两三个。
“……”
背对着他的那个白条怪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
“老夫胡了!”
“来来来,空灵姬,再贴一条,都找不到地方贴了吧!”
鸦天狗对着奴良滑瓢奉承:“大首领真厉害!”
“气死!!你们这些妖怪运气那么好做什么!”
是的,那个白条怪就是轩绯。
“呜呜呜!为什么怎么都赢不了啊!!”
哭、哭、哭了?!!!
是的,轩绯真的哭出来了。
“空灵姬你多大了,怎么还能像个孩子一样哭?!”
“不管不管,女孩子到死都是十八岁你懂不懂啊,老登!”
轩绯摘去身上得白条,抹着自己的眼泪。
“而且人家那么年轻,和你站在一起,别人都会觉得你是我祖父的。”
在璎姬死后,奴良滑瓢就不修边幅了,也是任自己有了衰老像。
虽然他可以一瞬间变回年轻时那帅气的模样,但他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