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诗雨接过话来,“掌柜的,这句话就是你说的吧?”
沉默片刻。
客栈掌柜轻轻地点了点头。
段诗雨接着追问。
“掌柜的,你说紫袍男子经商做贾,不招护从,也不怕出事。现在他死了,是不是你杀的?如何解释?”
客栈掌柜吞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惨白。
“掌柜的,说说看,紫袍男子能出什么事?
李文扬一拍桌子,“你不说,人就是你杀的。”
客栈掌柜犹豫再三,咬了咬牙。
“在下只是嫉妒紫袍铁公基,想让他在客栈多消费。奈何铁公基虽富裕,却太抠门,不愿多消费。”
李文扬瞪着眼睛,急切地逼问,“不愿意多消费,你就抢了紫袍男子的货银,杀害了他。”
“不,不。在下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李某再来问你,是不是紫袍男子吃过饭,离开客栈后,你图财,跟踪谋害紫袍男子?”
“这怎么可能。”
“有没有同伙?”
“没有作案,也没有同伙。”
“那天紫袍男子吃过饭,离开客栈之后,申时三刻到酉时一刻之间,你在哪儿?在做什么?”
客栈掌柜想了想,“在下一直在客栈柜台里盘账。”
“何人为证?”
“客栈里人来人往,谁会注意到在下呢。”
“掌柜的,你家住哪儿?”
“就住在客栈后面的宅子里。”
沉默片刻。
“官爷,在下可以下去了吧?”
“你还有嫌疑,怎么轻易放了你?”
客栈掌柜还想辩解,扭头看到所有的人都盯着自己。只得继续沉默。
过了一会儿。
段诗雨眼前一亮,目光凝聚,看向门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多时,她眨了几下眼睛,扭头看向客栈掌柜,语气柔和了许多,“掌柜的,紫袍男子来的那一天,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