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下次再来。”
哈鲁恩一挥手,和同行的客商一起离开了朱宽面馆。
“呸,这个没开化的家伙,还想从我手中赚钱,下辈子吧!”朱宽鄙视地看了一眼波斯客商远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哈鲁恩一行人先在西风客栈住下。
然后哈鲁恩、苏门梅尔和另外两个波斯客商出了客栈,在集市上快速穿梭。
过了一会儿。
出了集市,哈鲁恩一行人转弯向南,又走了两百五十岁步,在向右转弯,很快来到一个宅院门前。
“咚,咚咚。”
哈鲁恩敲了敲门。
不多时,大门打开,一个仆人走了出来。
双方客气了几句之后,仆人带着哈鲁恩几人走进院门。
……
黄昏时分。
在西河村村东北的一户人家的院子中。
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中年妇人走进厢房。
令人诧异的是还差两天就是隆冬季节,那中年男子没有穿外套,而中年妇人却只穿着宽大松散的男式外套。
中年男子将中年妇人拉到床边,他转身走向屋外。
“呜哇,呜哇。”
中年妇人似乎是一个疯子,坐在床边,嘴里重复地叫喊着。
她的眼睛里空洞无物,痴痴地傻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旁若无人,那脸上的笑容纯粹而又让人难以捉摸。
时不时,看到她舞动着双臂,像是在指挥一场无人能懂的鼓乐。
中年男子是村里的猎户刘八徒,人称兔爷,主要以打野兔为生,偶尔也会去南河湾拉网捕鱼。
刘八徒走出屋子,转身锁上厢房,来到院子中。
院里有个长筒形状的兔子洞,四维主体是秦砖汉瓦堆砌而成;尾端是一个大土堆,供兔子打洞;前端顶部有个铁丝网格,用于透气和投喂青草。
半年前,刘八徒感觉打野兔不稳定,有时多,有时却空手而归。
于是就想到了养殖野兔。
最开始将打猎的野兔,饲养了三只。两个月的时间,兔子繁殖了二十多只。